“惟让!”

        姚桓不语,是不知自家父亲平素究竟以怎样的态度对待这只金丝雀,便先静观其变。

        慕容辩却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当他是还生自己的气,声调登时又软了些许,含羞带怯道:“惟让,我错啦,那日我便不该同你闹脾气,我已经是你的人,你要怎么样,我依你就是了。”

        他越说声音越小,身子也渐渐伏低,最终拉起姚桓的手,往自己胸前贴去。

        “我——已经弄好了一边,那一边等你亲手穿上去,好不好?”

        姚桓对他遮遮掩掩的话不明所以,只感到自己似乎触碰到了个冰凉的金属圆环,手指于是本能地轻轻一勾,却没料到与此同时,慕容辩也当即呻吟出声。

        那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尾音拉得极长,好似叫春的母猫。姚桓先是困惑,在想起京中某些香艳的床帏秘闻后才恍然大悟,下身的燥热登时更甚。

        父亲,父亲竟如此——

        曾经对父亲的憧憬与景仰于此刻都成了绝顶的春药,在白天初见之时,姚桓对慕容辩就颇有些意动,现下美人伏低做小投怀送抱,他焉有再拒绝之理?

        但他到底拉不下脸做个急色鬼,因此仍旧强压着把人拉上卧榻的冲动,沙哑着嗓子道:“不错,继续。”

        他自己也不知道该继续些什么,慕容辩却是轻车熟路,先柔柔依偎在他身旁,再一点点往下蹭,直到整个人都钻进被中。

        炽热的吻随即从他的胸前一路蔓延至小腹,亵裤带子被扯开,硬胀的阳物也被释放而出。紧接着,他感觉自己那处陷入了某个温暖湿滑的所在,愈陷愈深,愈来愈紧,绝顶的快感简直要将人溺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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