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补习班之後,总会对再次见到的街道感到一丝陌生,像是久违了,但也只有从里面走出来时才能看见外头的景sE。

        天sE还亮着,街头行道树上的灯却早早就被点明了,以不规则的频率,忽明忽灭。

        晔黎站在补习班外的屋檐下,视线在每辆从面前驶离的汽车来回张望,车辆交会时为了致意而按下的喇叭声也让他多看了几眼,见身旁的同学一个个被父母接回家,周围空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他知道自己又得迎来漫长的等待了。

        面对习以为常的情况,除了感到无奈,也只能默默接受。

        他开始无所事事,於是他把书包往脚边放下,唯独将礼物盒兜在怀中,继续看着远处,无聊的发起呆。

        晔黎无动於衷的表情上写着不在乎四周似的淡漠,其实他的脑袋里不断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像跳针的音乐,卡顿在某个段落,不断的循环,甚至到了恼人的地步。

        作为一个男生,在意着另一位同X,这代表什麽,晔黎再明白不过了。

        这是从很小的时候就领悟的事情,也并非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初次见面时的心情延续到今天,早就有迹可循了,所以他不讶异。

        晔黎自认是理智的人,也知道自己一直游走在若有似无的边缘,总是在避免自己不小心坠落。

        但最後还是因为一个普通的理由,意外失足了,脚边的坑b想像中更近,b起下坠,那更像是深深的陷了进去。

        稍微挣扎了一下,情感就会无限膨胀,就算早就清楚自己会这样了,那GU窒息感却甜腻的怎麽样都无法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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