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寒彻倾身,再次向前伸出手,晔黎以为是要把灯关掉,没料到他的手却是径直朝自己的侧脸伸来,等晔黎意识到的时侯,已经来不及躲开了。

        也没什麽好躲的,刚才碰到手的时候不也没躲吗?晔黎胡乱地想着,同时猜想这次的情况会不会有所不同。

        但他根本猜不到寒彻想做什麽。

        黑的深邃的双眼依旧定睛於眼前的人,好像只要这样直直的望着,就算看不透他,也能掩饰自己内心的动摇。

        伸到晔黎耳边的手没有散发温暖的热度,只是只靠得很近的手,跟晔黎一样,节骨分明的手。那只手捏住晔黎的一缕发丝,轻轻拉扯,晔黎吃痛的缩了一下。

        「你的头发上有羽毛。」寒彻把羽毛放到晔黎的手背上後,替晔黎把灯罐的开关切掉,「该不会是从我外套里跑出来的吧?」

        寒彻再次轻轻地笑了,嘴角扬着的好看弧度、温柔的语调,如羽毛般轻盈的搔痒着肌肤,让心跳打上了不平稳的节奏,骤停、接着加速。

        心底的火苗几乎要窜成大把的火焰。

        火光摇曳、摇摇yu坠。

        时间过去,圣诞节派对在表定的下午两点落幕了,学生们带着交换到的礼物纷纷离开补习班,音响拨放着的圣诞歌曲也随着此起彼落的道别声被按下了停止。

        供学生加强课业的场所又归於一片平静,只剩下老师们尽可能有效率的打扫环境,想让自己早点回家休息、或者外出享受迟来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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