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根懵逼了一小会儿,像是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愤怒地颤抖起花药。
发泄完怒火,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沟通的,两根同时钻向阴道,另两根则朝直肠进发。
直肠虽然不如子宫,但对急于播种的花药来说,聊胜无于。
可能怕其他兄弟继续不讲武德,分配好的花药们,跟听到枪响的短跑运动员似的,争先恐后地开启冲刺。
在狭窄的甬道里,你若压我一头,我必牟足劲再压你一丈。
其结果就是花药粗糙的表面相互摩擦的同时,挤压摩擦着靠近花穴前端的浅层褶皱,那里是阴蒂神经的外延聚集处,跟阴蒂一样敏感,以及已经经受过残忍苛责的前列腺。
体内敏感点仿佛被无数钢丝球擦过,疼痛和无法承受的快感海啸般席卷而来。
袁通四肢紧绷,阴茎和下体女穴同时失禁,射出淡黄温烫的液体,袁通两眼一翻,歪着头晕了过去。
袁通醒过来时,前后两个洞内没有任何异物,但被爪攥紧绷的感觉仍然鲜明。他长舒一口气,庆幸自己熬过六棒加身的酷刑。
他不知道的是,被四根花药强行撑开,已无法自行闭合的女穴下方,三瓣柱头开开合合,只等一声令下,便会向上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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