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完种后,花药并未退出小穴,它一改刚刚一往无前的姿态,干瘪的柱头在子宫内缓慢抽插,脆硬的囊壳残忍鞭笞着子宫。
不堪折磨的子宫开始收缩痉挛,想像生孩子那样排除宫腔内的异物。
袁通腹内绞痛无比,豆大的汗珠划过额角,被捆缚在半空他甚至连蜷缩着减轻疼痛都做不到。
袁通疼得恨不得赶紧昏过去,至少可以无意识地挺过一段时间。
少年见袁通情况不对,给藤蔓下了退出指令。
但被生殖欲望冲昏头脑的花药们,像红了眼的赌徒,完全脱离少年指挥。
剩下的五根花药,齐齐冲向穴口,沙丁鱼般挤了半天,差点把袁通挤得背过气去,也没成功挤进一点半点。
无奈之下,花药们商量好了似的停下动作。
其中一根略显短小的花药,趁兄弟们不备,呲溜滑进穴内,踩着前辈扩张的路径,大步向前,成功冲进子宫,完成了播种。
过程快得连袁通都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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