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住院吗?”周猛问。
“这里环境太糟糕了……”阿列克谢抬起眼,银灰眼眸终于认真环顾四周,楼梯天花板角落脱落大片,露出黑灰霉湿的楼板,脖子上挂着屎袋的憔悴男人被推着路过,空气里尖锐的叫护士的声音……
他怎么能继续留白嚣在这里,怎么敢。
周猛抬头看他,感觉阿列克谢和他在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我要带他回因布,那里有最好的医院,最出众的医生。”蓝俄男人眼底流露出淡淡的哀伤,搅动在下定决心的执念内,“把嚣留在这里,太自私了。”
白嚣不知道阿列克谢背着他默默流泪,醒来时见到的壮男人表情略显担忧,但同时很可靠。
白嚣想喝水,阿列克谢喂他。白嚣想坐起来,男人也马不停蹄扶。
他好像被当成什么珍贵的易碎品,被打上轻拿轻放的标签,小心呵护着。
医生在他醒来后又叮嘱了一圈,告诉他得好好休息,禁止房事,并且服用药物保胎。
当然,最重要的事要控制情绪,调节心情,不能情绪大起大落过山车。
还叮嘱了阿列克谢一大堆东西,都被蓝俄佬用小手机录下来,用语言转换器翻译,然后记在小本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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