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猛从兜里掏出随身备着的纸巾,也说不出什么安抚的话,等对方平复心情。
男人的崩溃也不过十几秒,很快阿列克谢将脸颊从掌心抬起来,用接过的纸巾擦擦鼻尖。
“嚣今晚和白喧打了通电话,吵架了,他突然说肚子很痛。”
阿列克谢说着,把脸侧向病房内。这里床位有限,白嚣只能和其他病人睡一间病房,用蓝色拉帘隔开。
愧疚和自责不断侵蚀着男人的心智。阿列克谢心疼地看着白嚣深陷在蓝色枕头内的脸,深蓝色将本就惨白的脸衬得几乎透明。
周猛支吾:“……情况我大概从大少爷那里听说了。”
阿列克谢不敢多看,眼眶又酸胀起来,他好无能,没有照顾好他的宝贝。
白嚣是生长在温室里的娇花,他就不该要求娇花能忍受风吹雨打。什么坚韧勇敢,承接苦难的勇气,他就是天生娇宠来的,这些品质他不需要。
如果他心爱的花折在他手里,他会比任何人都恨自己。
阿列克谢声音低沉下来,灌满忧虑的嘶哑:“医生说他有先兆流产的症状,需要好好休息保胎。”
周猛一个大男人,也没照顾过孕妇,不太懂。见阿列克谢这样,自己也只能干着急,苦恼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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