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余温延宕在触碰中,他和阿列克谢像一对磁铁,这面时强烈吸引,转过身又剧烈排斥。
但有一点这辈子也改变不了,不论距离如何,他们分不掉。
白喧下楼,瞧见弟弟和令人厌烦的男仆恣意贴靠一块,好像用什么暴力方式也无从将两人分开。
他暂时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小崽子当着阿列克谢的面极其护短,深得白家真传,而阿列克谢十分狡猾伪装,当面针对他反到彻彻底底将他立在受害者位置上,他白喧只能被再次打上恶人烙印。
想通这一点,白喧还算客气。阴阳怪气拐着弯骂了一顿蓝俄流浪狗又夹着尾巴装模作样往他家里钻。
白嚣听完,觉得有些意思,他伸手挠了挠阿列克谢喉结位置,低声道:“他好像在骂你啊。小狗狗。”
灰银眸子别开,不做反抗。阿列克谢从来没有恃宠而骄的行为,这样白嚣的揶揄变得不是滋味。
白嚣宁愿阿列克谢狐假虎威,这样他能抱着双臂在一边看热闹,就像牵着条仗着有主人疼敢和其他人犬吠叫嚣的狗,可惜,他的狗不会狗仗人势,这一点让他不是滋味。
于是白喧再次指桑骂槐时,白嚣帮忙回怼了,一把抱住蓝俄狼狗的腰宣示保护欲,这幅场景瞧的亲哥眼底发红,他真不知道他弟脑子里装的什么水。
简桑见状连忙劝架,做和事老,让两兄弟一人少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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