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桑从白喧口中得知跟在白嚣身边这名蓝俄人非同一般,同时也知晓一些当年发生在简、白两家之间的恩恩怨怨。
阿列克谢简单抿抿水杯便警惕放下的模样,简桑默默看在眼中,心思敏感的双性人下意识认为对方是因为他的身份有所忌惮。
白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嘴里说着雪停就让阿列克谢滚蛋。被如此苛对的阿列克谢并没有任何不适,只是冰雪雕像般不动声色紧挨着小少爷,任由对方将脚丫子放在大腿上。
所有人都看出两人之间紧锁的枢纽,扭曲却坚韧。小少爷一面依赖又一面推开的举止确实古怪,但没人会当面指出。
小少爷如何对待男情人与他们何关,男情人如果真想反抗肯定是有资本的,他选择隐忍默许的原因很简单,至少在大部分家仆眼中很简单——钱,足够多的钱。
富贵之家,绝大多数关系因为金钱财富而生。丝扣缠绕,即便这些浸泡在铜臭味道的丝线中偶尔有朴实柔软的感情味道,也终究抵不过铜臭。
简桑嗅到那种疏离的味道。
他没有接二连三去劝说白嚣,反倒是默默抬头看了看二楼白喧紧闭的书房,命运的蝴蝶扇动翅膀,比起寻常时温柔开朗的神情,他恬静纯白的脸上多出一份难以言喻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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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嚣老早就查过天气预报,这场雪至少要维持两三天。踩在阿列克谢胯间蛰伏软肉上的脚掌一狠,他清晰听到蓝俄男人喉间发出低沉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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