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知道少爷已经消了气,剩下的反抗都是拉不下脸的装模作样。他可以更卑微一些,只要能把人圈在怀里,没什么坏处。
“对不起。”阿列克谢有着最阴鸷疯狂的眼神,像两柄断头刀悬在白嚣脖颈上,偏偏他的嗓音那么忠诚动听。
“哼,你就是那么和我说对不起的?”白嚣感觉得到阿列克谢特别硬,被男人勒着的位置燥热着,有些酸痛。
他扭了扭屁股,装的十分不配合,其实小屄和屁眼都被烘烤地直泛水花了。
“少爷罚我,不要不理我。”阿列克谢将鼻尖抵在白嚣后肩,眯起阴沉沉的眼睛,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眼神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上逡巡。
少爷是他的猎物,谁想要分一杯羹,都会被他毫不留情咬死。
白嚣为人傲慢,用对方法却特别好哄骗,被过度保护的小少爷内心深处终究是天真的,更何况,哄骗他的人是悉心照顾他多年的玩伴。
白嚣扭着屁股,小屄被烫的直痒痒。
“哼,既然你知道错了,那我就告诉你,我需要你的时候不可以因为任何原因擅自离开。”白嚣转过头,凶巴巴瞪他,“下不为例,否则别怪我狠心。丢掉一条狗也算不上什么损失。”
阿列克谢在白嚣耀武扬威的命令下连连点头,唯唯诺诺,少爷小孔雀一样骄傲的脸让他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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