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白嚣所有一切小动作下的心思,无非就是要告诉他这条狗,他可不是能随随便便就能把主人哄到手的。而他对此也有一套成熟的应对方法,以退为进,绝对不能立刻谄媚贴上去。
小少爷癖好很奇怪,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拿捏他的小性子。
阿列克谢只好叹了口气,也平躺下了,被子下头顶起一个大包。两人安静睡在一张床上,唯有此起彼伏的呼吸聊作交流。
渐渐的,白嚣有些坐不住了。心里咒骂着阿列克谢的不解风情与愚笨,又拉不下脸和他说话,只好愤愤地喘两口粗气,踢着被子泻火。
阿列克谢知道小少爷又委屈了,现在正是时机,再晚几秒,可就要动真格,真的哄不好了。
他只需要在此刻伸出手,像是蠢笨但灵光一闪的忠犬,从背后抱住他,刻意地将呼吸抵在少爷的脖颈上。
“干嘛!”白嚣顺着杆子就往上爬,阿列克谢对他的脾气实在是太熟悉了,他就是沾着火星子开始噼里啪啦爆炸的炮竹,连发脾气时会狠狠踹人咬人的状态,阿列克谢也想到了。
白嚣一口啃在男人粗实的手臂上,那鼓胀的肌肉柔韧弹牙,不断鼓吹在他脖颈上的呼吸也让他感觉糟透了,那么一下子爆发完,后续却显得力不从心。
阿列克谢不动声色抱住他,缓缓靠近,就像所有不善言辞的狗,笨拙地哄主人,却把勃起的狗鸡巴直直烫在主人的屁股上。
白嚣被那根玩意儿顶住时,脑子刷的蒸发,他慢慢松开嘴里的皮肉,哼哼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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