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中一圈圈的褶皱,随着龟头的进出层层地涌上来,又被缓慢推开,那种触感简直妙不可言。

        贺朝毫不犹豫的深入,将自己的肉根整个捅入,一手捞住他的腰,免得他腿软摔下去,这才开始有节奏的律动。

        刚进去没多久,谢俞就惬意且难堪地呻吟出声,累积到顶点的感官和不同于冰冷金属的滚烫肉棒令他再度瞬间到了高潮。

        紧窄的肠壁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粗长的阴茎上每一处筋脉和血管的跳动,谢俞心如擂鼓,脑子里除了扭腰摆臀让对方插的更痛快点,完全已经没有了其他想法。

        “鸡巴好还是打蛋器好?”贺朝有些不依不挠的将冰冷的金属工具凑到他嘴边,逼问似的加大了力度,“说啊!”

        声音沙哑极具催眠感,谢俞被干的软成了一滩泥,隔了好一会儿才无意识的舔着嘴唇,喃喃低语:“鸡……”

        那两个字无论如何他也说不出口,红着脸哼哼着不肯再开口。

        贺朝额头上的青筋直跳,被他软嫩的后穴夹得也快到了临界点,索性按了按他的脑袋,嘲弄道:“舔干净了。”

        谢俞双唇微张,终究伸出了粉嫩的舌头,小心翼翼的在那根满是浊液的打蛋器上舔了一下。

        贺朝眸色一暗,掐着他的腰身将人整个拽起,抱着他的大腿一通猛干,肉棒毫不停顿地一插到底,又重重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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