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一直将那东西塞入大半,只露出个细棍一样的把手在外面,低声道:“玩过打蛋器么,嗯?”
谢俞浑身一震,颤巍巍的夹着,那个打蛋器并不充实,而是无数个铁棱。
撑着肠壁的软肉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他呼呼的喘着粗气,眼前发花,只觉得硌的难受,内壁整个被勒成了一条一条。
露在外面的细窄把手闪着一点银光,倒像是从臀缝里生出一根细细的金属尾巴。
贺朝抓住把手上下搅动了几下。
谢俞立刻扭得像条活鱼,打蛋器光滑的铁棱刮过肠壁将那层肉都搅成一团,碾过前列腺时仿佛要将那个微小的凸起整个抹平。
他从没想过换个东西会是如此凶狠且爽到极致,啊啊恩恩一通胡乱的叫唤,难堪得眼角流泪。
贺朝拨弄着那根打蛋器,没一会儿就玩的夏辉变了调子,尖叫着射了出来。
他猛地拔出那个折磨了谢俞良久的玩意儿,摸着光裸的后背,安抚着让射完精仍在颤抖的谢俞缓和一会儿,再度挺起粗直且硬涨的肉根,硕大的茎头轻叩无法闭合菊蕾,感觉到它的弹性,又在他耳边道:“想要么?”
谢俞已经感觉到炙热的温度,嘴唇轻颤,轻轻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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