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筝也像是没注意到她自己刚刚的用词——遗志。
只有Si人才会用‘遗志’两个字。
她像是不经意的提及。
她本人也丝毫没有自省的自觉。
“你这是在威胁我?”
“岂敢岂敢。”祝文筝歪着头问:“我只是好奇,若是一定要让殿下在废太子殿下和皇上当中选择一个人为皇,殿下是会支持废太子殿下,还是会奉现在的凤陵皇为皇?”
“这是凤陵国的家事,和我这个外人没关系。”
这个问题就是个坑,夏今没有这麽傻。
夏今回答完之後,甚至反问了一遭:“文筝郡主问这话,怎麽?你是不满意凤陵皇?还是想推掉如今的皇,推一个你喜欢的上位?”
祝文筝坐在她对面直接愣在原地,或许是没想到夏今说话有时候会这麽野。
更让祝文筝没想到的是,夏今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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