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堂哥不愿意出来。”祝文筝肯定的说道。

        夏今耸了耸肩,她说:“我叨扰贵国这麽久,贸易合作也在稳妥的进行,一切都如此顺利,我呀,也该择日启程了。”

        “这麽快就离开吗?”文筝郡主语带意外:“皇太nV殿下来此,贸易是小,帮我堂哥洗清冤屈才是重中之重吧。”

        夏今抬眼看向祝文筝,“瞧文筝郡主说的这话,您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行,您可是凤陵皇眼前的大红人,你若是说了不知轻重的话,我夏今能不能活着走出凤陵国还不好说,郡主可千万要慎言。”

        夏今示意芦苇为祝文筝倒茶。

        夏今说:“这人啊,成於一张嘴,败也能败在这张嘴上,郡主能有现在的地位,能力和嘴上功夫可是缺一不可。”

        夏今嘴角倏然g起一丝笑,甚至用上了敬词:“您要是因为嘴上说了什麽不当言论,而让皇上心生忌惮,损失了现在的地位是小,失了盛宠是大。”

        夏今这是在言语上敲打祝文筝。

        祝文筝何其JiNg明,她自然听得出来,但是她却置之一笑,“殿下,您说,我若是真的完成堂兄的遗志,他会不会感谢我?”

        夏今直接放下手中的茶:“你这是在威胁我?”

        “瞧您这话说的,我只是想完成堂兄最希望发生的事情,您动怒做什麽?”祝文筝对於她生气的状态,完全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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