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的肚子晃晃悠悠,白殊忍不住吻了上去,光滑的肚皮上凸起几个小弧度,能感到那几个混小子在踢闹不止。
唾水沾到肚脐眼上,孕夫被闹腾地无暇顾及,裸足踹踢白殊,却没什么力道,软软绵绵,似猫儿昵蹭耍闹:“痒……痒……啊哈……肚里闹……”
体下凉兮,原是白殊脱下了他宽松的衣物,滚烫的阳具抵在穴口,炙热的爱意似火般燃起,点点火花四溢,狠狠地擦动。
他不欲让屏障外的下属听闻细喘,压低了声:“嗬哈……唉——腰,腰要断了……”近日次次喝完保胎药和延产的药物,他情欲愈发浓重,恨不得天天都能与白殊黏在一块,如胶似漆,日日颠龙倒凤。
牢实的坐椅发出剧烈地震动,白殊抱起教主,让教主面朝椅背,孕夫的两个膝盖跪在椅子上,一只手扶着椅背最上端,另外一只手捧着巨肚,深喘不止:“哈……呼呼……啊……”
阳具捅得深入浅出,带出诸多汁液,放淫不已,白殊提着翘臀,将它悬得更高些,让肚儿悬在半空,坠得像个梨。
他语气欢愉,问道:“舒服不舒服?”阳具擦上擦下,顶住蕾苞,他可真想再深些,再深些,就像上次顶到胎头那样。
“舒……呃啊——啊!”孕夫被插弄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内壁被阳具摩擦碾磨,又疼又舒服,双腿被肏到痉挛,全身都在发抖,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吟喊声慢慢弱了下去。
白殊可迫不及待地昭告所有人,夜无刹是他的,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孕夫,再次将孕夫顶到高潮,孕夫面目潮红,呼呼巨喘,巨肚一耸一耸,连绵起伏的小山又滋生出更小的山坡。
“啊……嗬哈……太,太深了,再,再深点,呜呜……”肚里的孽种踢着他,胯下被阳具顶满,天崩地裂,他边呜咽边喘动,肉臀兑出的水流在椅子上,很是不雅。
“乖宝宝。”白殊对孕夫说道,在孕夫耳畔吹了一口气。一股热气扑在通红的耳尖上,耳尖颤了颤,怀下的美人泪水瀑涌。
吴楚汉受了极刑,胡渣满面,骨瘦如柴,脸上身上都是疤痕,十指刚受了一场折磨,血淋淋地垂着,还在滴血。
蛊虫在他的体内滋养,汲取他的阳气。他这一阵子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嘴唇蠕动:“教主,大人不记小人过,给小人一个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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