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倒着回了他的肚中,方才情事又射了不少精进去,肚子看着又胀大了一圈,他感到腹内有异,不免得怀疑,他又怀上了一个。
不怪他多心,这肚里的动静踢闹的数量仿佛是六只腿。
“夫君揉揉就不疼了。”白殊好着性子哄道,吻了吻孕夫的肚心,柔情毕露,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掌心摩蹭着肚心,一下,两下。
派了万孕医来瞧身子,果真,肚里又养上了一个孩子,这肚子真是争气得很,白殊日日与他交合,毫不顾忌,每每胎儿快临落,就塞进保胎药,一次比一次剂量大。
无人伺候着,夜无刹起身日居都无法自理了。教务繁忙,他身子渐重,虽说把大量的事宜都甩手给了左右护法,但有些重大的还得他亲自料理。
他不是个容易示弱的,开教会是一次也没落下。保胎药剂量生猛,压制了胎儿的降生,假性宫缩却是不断,日日折腾他。
他坐在最上端的椅上,座下是一众下属,侧边是白殊。椅子铺了柔软的虎皮作垫,肚子大到坐不直的他只能后倚着椅子,有一下没一下呻吟,因为不能让下属见他失态,他还特地拆人摆了一道屏障,隔住下属与他。
“那吴楚汉现今关押在何地?”他肚里甸甸得如石压着,很是不适,想到他血洗山寨,唯独留下了侵犯到他的二当家——吴楚汉,怎么能让人轻易死了去?
“回教主,他还在地牢里,是否让人把他带来?”左护法半蹲作揖问道,他戴着一个独龙眼罩,另一只裸眼里,满是对教主的虔诚。
胎儿不懂事地一踢,他皱了皱眉,绕是白殊一直揉着他的肚子,还是不舒服,歪头靠在椅背,大腹便便,捧着腹底,小声吟:“啊……”
白殊一顿,心口仿佛被羽毛挠了两下,敛眸望着孕夫的大腹,圆润硕大,两只手都环不过来。
夜无刹穿着白色长袍,没系衣带,“肚儿……我的肚儿……”肚里又是一阵阵发紧,双腿发抖敞开,气喘吁吁,松垮的衣物裸出小截的玉肤,上头还有晕红色的痕,是昨晚白殊吮吻下的。
“带……带过……啊哈……啊……来……”夜无刹贴在白殊的身上,宽袖垂地,赤足上戴着一个金色小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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