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分开企图并拢的腿,一次次精准无误的把自己的东西完全塞入对方体内。空气中传来急促的“啪啪”声,那是快速撞击带来的音乐。

        “唔唔……嗯……”奈布的喘息带着浓重的鼻音,眼泪几乎漫上那双原本凌厉的招子。如果把这比作一场对抗,范无咎几乎是压倒性的胜利,而他的对手奈布就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毫无还手之力。是以每一次的进攻都完美的顶在最能带给人欢愉错觉得前列腺上。疼痛或许偶尔能让人清醒,但夹杂在疼痛中的爽快却会让人上瘾。奈布就在这痛苦与欢愉中反复拉扯。

        范无咎最后泄出来的时候,奈布已经完全脱力了,津液顺着口枷和嘴角流出来,汗水打湿了身上仅剩的异物,被主要照顾的下体更是淫乱不堪。直到被谢必安再度抱起来,他才恢复了一些意识。

        谢必安把他抱起来,放置在一边摞着的的箱子上,是脚尖儿将将可以够到地面的程度,两手反捆在腰部,在方才的情事中被碰撞的微微发红的臀部,正好卡在箱子的边沿高高翘起。谢必安活动了活动手腕,从腰侧取下一物,然后把自己硬挺的性器缓缓放了进去。

        “我问你,你用简单的点头摇头来回答我的问题”谢必安拨弄了一下奈布贴在耳畔汗湿的头发。说罢,他顶弄了奈布两下,也没管对方答不答应,继续问道,“安排你来刺杀的老板是不是约瑟夫”

        奈布听见这个名字短暂的一僵,但他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听在一边看戏的范无咎大声笑了起来,“大哥,你这是什么恶趣味!”

        谢必安睨他一眼,无声的笑了笑,手腕却猛的一抖。奈布只听身后一道破风的声音——“唔!”火辣辣的疼痛落到后背——谢必安手里拿着的竟是一条黑色的皮鞭。

        “要折腾人家还要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看上去好像光风霁月一样”范无咎笑着摇摇头,“兄长,你可比我要恶劣多了”

        “凡事都要讲究师出有名,不然我为何是你兄长呢?”谢必安捏了捏鞭稍,眯了眯眼,又是一鞭破空而至。

        “啊——”

        接下来的几下几乎是紧锣密鼓落在了奈布的后肩、脖颈、手臂、腰肢,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疼痛如同火舌一般钻进了皮肉里,鞭锋打烂了外衣,裸露出的皮肤带着凌虐过后的红肿,若隐若现。一连串的鞭子甩下后,谢必安又停了下来,得了空隙的奈布贴着木箱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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