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谢必安和范无咎这对兄弟来说,这样的眼神出现在一张满面潮红的脸上,只能算是一顿卖相不错的晚餐又加了令人心动的佐料。

        奈布侧着脸躺在地上,面前是一双白色的靴子,他带着口枷,此刻除了用眼神去控诉别无其他渠道。很快另一双黑靴子也出现在了眼前,范无咎比起他外貌儒雅随和的哥哥来说就随心所欲多了,他蹲下来欣赏着奈布令人愉悦的表情,“训犬嘛,那不是我们最擅长的拿手好戏了吗?”

        谢必安收回钢刀,用温和的语气说道,“这真是一份好礼物”

        说话间范无咎已经把手指插进了奈布的后穴,他摸索了一番掏出一枚正在孜孜不倦工作的跳蛋。奈布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扭了扭腰肢,咬紧了嘴上的口枷。

        “只是一个小玩具就让你这么兴奋啊”范无咎捏着那枚道具,突然伸手拽起了奈布的头发,凑在对方耳边说,“那过一会,你恐怕会爽的像狗一样流口水哦。我和我哥绝对比这个小东西要刺激多了。”

        ……

        范无咎的进入是没有前戏的。他拽着奈布后脑勺的头发,粗暴的把人摁在地面上,分开对方的腿就插了进去。

        “唔——嗯!”奈布挣动起来,下意识的想要昂起脖颈,却被范无咎强硬的力道狠狠定在地上。虽然经过开发的后穴容纳了谢必安的东西,但显然还没有完全接受,真实的性器要比小小一枚道具更加灼热而坚硬。

        范无咎没有给奈布适应的时间,他压在奈布的身上,抬起对方的后腰快速的抽插起来。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玩法,奈布也是见过不少的,然而视觉上不论多么刺激的冲击力都无法和一次亲身经历相比较。这是真真正正的被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贯穿,反复进入,鞭笞着连自己都不曾触摸的内部。

        刀和子弹也曾经进入他的身体,撕裂和疼痛也曾经不止一次责问着他的神经,但直到真正被插入的时候奈布才能彻底分清这二者间的不同。子弹可能会带走他的生命,但不会消磨他的意志。那些东西破开的,是他久经沙场的皮肉,而做爱这种事折磨的却是他未曾料想过得隐秘。对方的坚硬冲撞着自己的柔软,奈布简直在这段单方面的痛苦中丢盔弃甲。

        “嗯额——呃啊!”奈布额头顶在地面上,在一次次顶弄中不安而又徒劳的扭动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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