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像这整把刀一次戳入手臂引起的剧痛及鲜血,倏地有什麽提醒着我。

        「以後别这样啦,我都没这样了。」记忆中的她说。

        「做不到。」那个我彷佛还在回应。

        这就像种相反形式的许诺,答应对方你不会照做。但小玲已经消失了,曾允诺过的也不该继续依循。

        自伤的念头如清晨的雾气逐渐散去。

        你教会我什麽是Ai,在我面前呈现你和表嫂之间的小游戏,并在最後留给我血淋淋的伤口,b得我永远记住你。

        自残、Ao……这些幻象,都只是你在我记忆里刻下的模样。

        此刻站在车来车往的柏油路中央,车里的病患望着我眼神盛满恐惧,惨叫及喇叭声塞满空间很是悦耳。

        我握着大把全新的美工刀,欣赏它们没有一丝刮痕及生锈的身躯,几乎要忽略远方玩角sE扮演的一群病患,身穿警服、吹哨对我咆哮──

        我们不都是关在同一个病房,与别床的病患相互辱骂、吐口水吗?它连病院都称不上,只是不负责地将所有疯了的人扔在在一起,任其给时间腐蚀、Si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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