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找到过她,想抱住她、问她好不好?但她却是仇恨地瞪视我,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我恨透你,希望你Si掉。」
每当此事割上我的心版,我的手便会走火入魔地颤抖,怎麽搥墙、撞柜子都难以减缓,唯有冰冷的刀片划开手腕的瞬间,一切痛楚才能暂时被原谅。
我期待哪天再遇见,她扯住我的手时,看到我为她烙印下的尖锐。她会理解自己多麽不可饶恕地伤害我,并求我原谅。
因为,也曾有个人,以伤痕累累的手腕如此惩罚我。
A消失了。
B消失了。
阿杰消失了。
我站在一柜柜文具前方,脚边散落着拆封的塑胶包装,手里是一大把美工刀,一名疑心病患者站在我身旁:「同学,你在g什麽?」
双腿失了控自己奔跑起来,她在後头大吼:「站住!我要报警了喔!」
呼x1急促、脑筋遽缩,狂奔着的我盯着手里的美工刀却出奇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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