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个儿爹这样说,严辽再大的怒气也要压一压,脸上竭力忍耐却也难免脸色铁青,脖子上的青筋都明显了许多,双手握拳紧紧垂在身侧。

        “辽哥儿,你媳妇今早上招了些不干净的东西,刚才妖物上身,神志不清就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脱去了。”严兴一脸正气地说,仿佛半点不心虚的样子。

        满脸慌乱的孟慈忙不迭点头道:“辽哥,我今早不知发什么疯了,做出来这样的事,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身体好像被控住了一样,鬼迷心窍就……”话未说尽,孟慈就已经哽咽起来。

        清秀的面上梨花带雨,除了附和严兴的说辞,他也没法再解释什么了,心中还是有些心虚的,怕严辽生气了不要他,也怕传出去名声一片狼藉。

        可黄土地上沾满淫液的内裤透露出自己亲爹和媳妇二人绝不仅仅是脱光了抱在一起的关系,还有孟慈此时花穴正在往外滴落的粘稠精液,应当是他爹亲自用他那杆老枪自己射进去的。

        这让他如何相信他们二人不是乱伦苟合,而是一场精怪之谈。

        严兴瞧着严辽的样子摆明是不相信自己的说辞,便亮出大招,正色说道:“辽哥儿,你若不信,便去找村口那个乞丐道士,请他来给慈儿看上一看便知了。”这是严兴最后的底牌。

        村口的乞丐道士素来说一不二,算出来的事样样准确,村里没人不服他的。

        去年里头发生了一场洪灾,是他掐指算来的,多亏了他的相告,才没让全村人损失太多物品,否则那年绝对是过不下去的,让全村饿肚子。

        见他爹这么肯定的说,严辽心里动摇了,说不定就是这么一回事,他爹从小也没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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