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慈虚弱不堪地靠在公公身上,雪白的嫩肤在照射下越发苍白,脸色十分不好,脑子高速运转着却没有任何办法解决这场危机。
穴口紧张地翕张着,公公射进去的精液滴答滴答地滴落在黄土地上,洇开一片湿痕。
严兴此刻的神情也不大好,内心纠结着不知道怎么和儿子说他和儿媳这样的关系,不过严兴脑子一转,一个比较离奇的想法在他脑海中呈现。
说作鬼怪之事说不定能骗儿子一时,现下已经没有办法了,不可能让儿子觉得大婚就在昨日,自己老子今日就和自己儿媳搞在一块儿了。
况且自己儿子什么品性自己也知道,一根筋,平日里也挺听自己的话,将这件事骗过去也应该不难。
严兴想到此处才放松下来,双手掐着儿媳的细腰,孟慈的大奶子都垂在严兴粗壮的古铜色手臂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更显得孟慈的白嫩软滑。
严辽推开门就看到这不可置信的一幕——昨夜红帐暖被里被自己肏干的媳妇正光溜溜的被同样衣冠不整裸出下半身性器的自己的爹给抱在怀里,自己晚上百般嘬弄的大奶子也靠着爹的手臂上,这让他目眦欲裂,脑子涌上一股怒气,几乎快要把他给点着了。
可没想到,严兴反而郑重其事地说:“辽哥儿,你先不要急,听我说。”话语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若不是严兴是严辽的亲生父亲,严辽早就一拳打过去,这如何让他不着急,但没有办法,严辽敬重自己的父亲。
小时候,娘亲去世得早,是父亲一把屎一把尿将他带大,自己住的瓦房都是父亲自己一人盖上的,连自己的媳妇儿也都是父亲物色而成。
要不是自己的爹,严辽说不定就像村里的二狗一样无所事事,一事无成,还没有半片瓦遮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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