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已经登峰造极,还是洗不掉骨子里的低贱?

        凭什么觉得,苏序临会和旁人不一样,会在乎自己一点点呢?

        可现在他是君,他是臣,他在乎不在乎,有什么要紧呢!

        “好!你就是错了!我也错了,早知昨日便不该心疼你,就该给你干得痴傻,废了你的脚筋手筋,割了你的喉咙,叫你说不出这些糟心的屁话!”

        “你不是请罪吗?朕便治你的罪!”

        萧引粗暴地钳住他的腰身,撕去他的衣衫,浓重激烈的吻落在脖上伤疤,急躁狠戾地除去里裤,转手塞进了苏序临的嘴里。

        腥臊的味道在口中炸开,沾着花穴流出的透明淫丝。

        萧引按住苏序临的头,直接咬上他的唇。不是柔软缱绻的,更像是报复。苏序临的舌头总是在躲避,萧引很不耐烦,探出手指不停地在他的口腔中搅弄,喉咙被捣弄地发酸,难受得干呕。

        直到他的手指上都是粘腻的津液,他止住了动作。但是这些已经耗尽了萧引的耐心。他将转移到了床上,压着苏序临,发狠得吻着,好像要将他大卸八块再吞吃入腹。萧引的喘息更甚,他急迫地动作,可内心的燥欲却愈发强盛。

        苏序临嗓子已经干哑得厉害,开口的声音像是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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