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只穿着亵衣站得久了,苏序临的嗓子有些哑,寒梅落霜,降了半个调。

        萧引皱起眉,怔了一下,不自觉捏紧了手,他上前去拽苏序临,苏序临反倒退了一步,笔挺跪在地上。

        “是我教错你了,”苏序临双手交叠,叩在地上,“罪臣请陛下降罪。”

        “我...可没有这么说。”

        萧引未料到他会这样,苏序临第一次跪自己,竟是为了入狱。宁可入狱也不愿呆在这里吗?他无助茫然地盯着苏序临出神,像是无处归寻的弃犬。

        一切不该是这样的,可是真的变成这样了。

        “既是清党,便该一视同仁。与旁人无关。我既授业误人,又为叛臣,理应被治罪。”

        萧引指尖发白,掐着苏序临两颊的骨骼,一字一句:“你再说一句,朕真的会给你压进牢里!”

        “臣请陛下...治罪!”

        萧引眼仁发红,看着苏序临惨白的脸色,突然变态扭曲,把他杀掉的话,还会想着跑吗?手上的力气愈大,可苏序临不挣扎,闭着眼痛苦地拧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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