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不知何时被柳清歌褪下,他顺着沈九修长的腿一路向上,在他敏感的大腿根部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与红痕。随后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低头含住了他的阳物。
沈九腰部悬空,似是难受似是舒爽地叹了几声,岳清源惯是体贴,捞来软枕垫在他脊背下面,随即又俯下身去。
“啊嗯——”
一声高亢地呻吟声猝然响起,沈九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不想再叫出声。却耐不住柳清歌高超的技艺,连连泄出魅音。
比起上次,柳清歌熟稔了不少,舌尖灵活地缠绕着沈九的柱体,时不时刮过柱顶的沟壑,有时又重重吮吸,不像是在为人口交,倒像是在平常什么稀世珍品。浅含时百般缠玩,深吞时又一含到底,缩进喉咙,频频给予刺激。只叫沈九浑身瘫软,连连抽搐。
两人都不满他不愿呻吟,便一人牵制他一只手,沈九终于忍耐不住,仰脖呻吟起来。
岳清源坐起身,也褪去了亵裤,硕大的阳物没了衣料的束缚,昂扬挺立着,青筋虬结,前端还挂着晶莹的液体,看上去已忍耐多时,颇为可怖。他印着沈九的手环向自己,上下抚动。
沈九的手远看是读书人的手,指节修长,又无一丝赘肉。靠的近了才能发现他手心手背上粗糙的伤口和常年习剑带来的粗粝厚茧。磨蹭之下,叫岳清源舒爽中又感到些许疼痛,竟更加兴奋地又胀大了几分。
沈九难以置信,百忙之中剜他一眼,骂道:“淫贼。”
可能是他情动中语气软地像撒娇,岳清源不怒反笑,换了只手引他,那只带着晶莹液体的手伸入了他口中,不停的搅动。
舌尖被他捏住,沈九哼哼唧唧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耳畔满是上下边咕啾咕啾的水声。他沉浸在两人尽心尽力的伺候中,很快将要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