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防住了柳清歌,却没防住岳清源,他微张的、将要发出疑问的唇像是主动投诚一般被岳清源衔住,随即缠上他的舌,细细吮吸。

        柳清歌握住沈九踩着他肩膀的脚踝,轻轻褪去他的鞋袜,也不管他是否净过身,竟开始吻舔起他的脚心,又拾阶而上,含住他玉白蜷曲的脚趾。

        “啊——”他万分羞恼,却忍不住轻喘了一声,声音很快被岳清源堵住。

        那件顽固不化的礼服不知怎得在岳清源手下如此乖觉,轻飘飘的散了开来,随即里衣也被解开,露出他光洁白皙的肌肤。在大红喜服的映衬下,像一块刚出世的美玉,待人温养。

        岳清源余光瞥见他那对挺立起来的茱萸,眸色暗了暗,分出一只手去抚慰,指尖时而揉捏,时而搔刮,刺激地沈九微微颤抖。

        绵长而深沉的一吻毕了,岳清源缓缓下移,细细密密地问过他的耳垂、喉骨,最终停留在他的胸前,张嘴将那颗已被玩弄地有些肿胀的果实含入口中轻咬吮吸。沈九别过脸去,以手抵唇,不愿再发出声响,只有愈发沉重的呼吸声昭示着他的情动。

        他们二人都爱在欢好时照拂他的乳珠,那处便越来越敏感,此时另一边饱受冷落,难免让人感到空虚。

        沈九不着痕迹地望向岳清源,又瞟了一眼柳清歌,两人正专心致志地干自己的事。沈九羞恼不过,却还是按不住心中的邪火,自己抚上了另一侧乳尖,轻轻揉搓。动作虽轻,他却犹如过电般,只觉得小腹越来越热。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轻笑,或是两者皆有。将沈九的思绪拉了回来。

        不对劲,这两人今天很不对劲。他被他们细致而旖旎的爱抚扰地浑身发软,心乱如麻,之前几次他们也都做了前戏,却没有今日这般磨蹭暧昧,竟将自己媚了过去。

        然而他的头脑并被清明多久,他挺拔的滴答着雨露的物什便被一处湿滑炙热的地方包裹住,让他瞬间理智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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