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平继续给何幸发消息:“怎么没来上课?病了吗?”
何幸不出所料地没有回复。
加上周末,整整三天,赵嘉平发什么何幸都不回。道歉,询问,早安晚安赵嘉平都试过了,全都没用。如果不是没有红色感叹号出现,赵嘉平都要怀疑何幸是不是给自己拉黑了。
见不到何幸,跟何幸说不上话,赵嘉平修炼了很多年的无所谓与对漠然全部被粉碎了。他的心里像是有一头野兽,暴戾恣睢,禁锢它的牢笼岌岌可危,就等何幸的任何一个举动给这本来就不堪一击的门锁来上一锤。
最受不了的时候,赵嘉平甚至想过发“我喜欢你”。但是这样太不正式,他对何幸已经够过分了,如果连表白都是在网上说的,他就真的要唾弃自己一辈子,对不起何幸一辈子了。
周一上课的时候,何幸终于来了。赵嘉平想趁着课间凑到何幸身边,可何幸铃一响就消失,去厕所也找不到人。等课全上完了,赵嘉平收好东西一抬头,何幸早就没影了。
实验室也去了,何幸的师姐说这一周他们在等订购的一个试剂,不用何幸做实验。一起上的几节课,何幸也是能跑多快就跑多快,踩着上课铃来,下课铃一响就闪人。何幸的宿舍赵嘉平也去过了,可是何幸的舍友说,何幸最近不在学校住。
赵嘉平恍然大悟,对啊,可以去何敬家里找何幸啊。
忍到了周五,赵嘉平上午的课一上完就打车回了家。赵妈妈看见儿子回来还惊讶了一下:“怎么没提前说啊?”
赵嘉平含糊其辞:“想你们了,学校没事,回来过个周末。”
赵妈妈兴高采烈地去给儿子买菜准备做饭。赵嘉平倒在自己的床上,盘算着去了何敬家怎么说。
礼物肯定要带,很久没见何叔叔和何阿姨,礼节不能缺。可是用什么借口呢?直接说和何幸是同学,再捏造一点学业上的事,会不会合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