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抽了抽嘴角:“你谁啊?管得着吗你?”
赵嘉平把头凑得离他近了一点,每个字都说的很清楚:“我是他男朋友。”
何幸还不知道赵嘉平已经把自己从炮友的身份偷偷转正了。赵嘉平从后门进了教室,何幸坐在前排,正在很生气地从包里掏东西。
他想,今晚一定要把何幸约到家里,先认真地表白,再操他一顿,或者也可以反过来。
如果何幸不答应,他就再操一次或者好几次,直到何幸答应他为止。
何幸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赵嘉平是一个每天只想做爱的流氓,断然拒绝了去他家。赵嘉平没办法,只能下课之后在门口等何幸。本来是想回家再说,一见到何幸不耐烦的表情,那份压了一下午的愤怒全部涌了上来,最终就发展成了把何幸堵在卫生间弄得上面下面一起流水。
赵嘉平看见何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紧张和愧疚交替着淹没了他。除了对不起,他却暂时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就算脑子再有病也知道此刻绝对不是表白的好时机。
直到回了家,那种搞砸了一切的不真实感才落到实处,像一个巨大的塑料膜一样围住了赵嘉平。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脑海里不断闪过何幸流泪的眼睛。
赵嘉平还是给何幸发了消息:“对不起,今天我本来不想这样的,都是我的错。”
真正睡着已经是夜里三点多,梦里还在幻听有提示音响起。可是直到第二天起床,何幸那个对话框还是没有小红点。
今天有一节公共课,赵嘉平提前去了教室,坐在最后一排,死死盯住每一个进门的人。可是一直到老师进来开始上课,何幸也没来。
老师在课间签到,赵嘉平上去填签到表的时候,发现何幸那一栏已经勾上了缺席有假条。期中考试以后就结掉了一部分课,现在每周能和何幸一起上的课很少。何幸这次大概真的很生气,为了躲赵嘉平,课都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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