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千岛湖长歌门邀秦彻去做客卿,秦彻本人确有学问,尤其有关风水和志怪神话,长歌门的请柬没让他意外,何况条件很好,贺云徽还能在学堂静心,秦彻没什么理由拒绝。去年贺云徽来扬州科考,秦彻也跟着来,说是闲惯了,手艺会生疏,打算在扬州接几个单子赚点钱。而半月前放榜,贺云徽差个几名中举。

        他们没有回千岛湖,秦彻接了好几个单子,还没做完,现在又多了个单。

        秦彻看起来进退两难,他实在腾不出手去多接一个生意,但是他实在眼馋那份可观的报酬。

        他让那个富商在门外稍等,拉着贺云徽进屋。

        “云徽,帮一下。”

        “我怎么帮?”他刚刚也听了些东西,那个商人出五百两银子,真拿了报酬够挥霍好一阵子了,贺云徽并不介意口袋能充盈些。

        那个富商的妻子这几日睡不好觉,总能梦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看了医生,但状况不见好,于是来请求秦彻为他妻子看病。

        “我倒不奢求你能给她看好了,你去观察他老婆是什么症状,记好了回来把本子给我。”

        贺云徽早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工作,但这些年一直在鸿鹄院研究考试,多少有些陌生。

        他随商人回了扬州城中,这人也的确富有,府邸雇了不少下人,收拾得井井有条。客厅中不止贺云徽一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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