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摸了摸他左侧肢体的连接处,明明关节跟常人无异,却是可以拆卸的人偶构造。顺着他的神纹一路往下抚摸,碰到大腿根部,左边短裤膝盖之下空荡荡的,什麽也没有。
「我不会囚禁你的,虽然我很想这麽做,但你还比较适合在外面自由的为非作歹。」
我低声说道。
他用仅存的右眼端视着我,「你不是想独占我吗?」
「阿散,我想独占的是完整的你。」我澄清道。
虽然对着肢体不全的他这样那样的文章我也不是没看过,但要我自己这麽做,我还是过不了心理的坎。
他唯一的右眼依然漂亮如星空,看着我的时候似乎有很多情绪,最後只堪堪说了一句,「啧,没意思。」
「你叫我来就是想做这种事?我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癖好。」
「你犯病的次数,要是能因此少一些也不错。」
他把这残缺的一面展露在我面前,确实让我得到不少被信任的踏实感。除了心疼以外,也还有一丝施虐欲--想看他的卸掉後断肢後,自由被剥夺求而不得的愤怒、破碎和脆弱感。
像极了当初「神意」画面里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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