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机会可不是每次都有的,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把我拆下来的部位藏起来,我就出不去了。」
「……严格说起来,我写你吃醋黑化囚禁旅行者的次数还比较多。」
我一边说一边走近他,流浪者身上仅存黑色贴身薄衣,我轻轻按住他腹部的神纹上--这是他唯一完好的一块皮肤,其他部位不是冻伤烫伤就是割伤,不难想像在深渊遭遇了什麽恶战。
「会痛吗?」
「你说呢?」
……那就是会了。
他没有露出一点迹象,不像是忍的,倒像是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要被伤害几次,才能对这种程度的痛楚习以为常?
我在流浪者的引导下将他翻身,往背脊插入输液管,与当初他与正机之神连接时的管子相似,但看着安全多了。
针管刺穿皮肤插入骨髓的瞬间,我感觉到他微乎其微地轻轻颤抖,右手往我的胸襟扯了一下。我想起自己以前的打针经验,相较下简直小巫见大巫。
流浪者少了一只手和一条腿,抱起来很轻,如果要囚禁他压制他甚至侵犯他,想必也不困难。
流浪者经由碰触读取我的心声,详实陈述了拆掉右手右脚的步骤。我忍不住想像了那个画面,有点像某种惨无人道的古代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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