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无话可说,总不能说他被一个变态关起来……猥亵了吧。
“对了,你们到底去做什么调研了,为什么两个人都受伤了。”
调研?受伤?
“封珩他也受伤了吗?”
“他可比你的伤严重多了,伤口缝了好几针,血淋淋的啧啧啧……”
……
封珩安静地躺在洁白的病床上,闭着眼睛,黑色的睫毛在脸色投下一片阴影,俊美的脸庞显现病态的苍白。
听见有人进来,他睁开了眼睛,墨色的眸子望了过来。
“谢谢你救了我。”闻清绞着手指,低着头嗫嚅道,“很抱歉害你受了伤。”
“不用抱歉,不是你的错。”封珩声音有些哑,冰棱般的声音蒙上了层雾气,敲在闻清心上,酥酥麻麻的。
大脑突然宕机,闻清不知道该说什么,脱口而出:“你为什么会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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