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闻,你这样说,可就很难听了。”

        “我这么窝囊一个人,平常连跟导师请假都不敢,但为了来看你,我丢弃了我亲爱的实验,放下了好不容易培出来菌宝宝,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还有,你外出调研的这几天,你留下的菌我可给你照顾得健健康康的,你不能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啊呜呜呜……”

        闻清早就习惯了裴子安的胡说八道,渐渐从伤感的情绪中被拉出来,熟练地从他的话里提取关键词。

        “我……调研了几天,还有什么新人?”

        裴子安挑了挑眉,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这你还要问我?”

        “你和封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要不是知道闻闻是直男,我还以为在处对象呢。”

        “噗……”闻清刚喝了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就被这石破天惊的话吓的吐了出来。

        “你干嘛?”裴子安擦了擦脸上的水,艰难地睁开眼睛。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里胡说了,你消失的这一周不是和封珩在一起吗?他可是亲自去实验室找的老王给你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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