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医生没有说话,也没有向以往一样道出任何安慰,只是平淡而委婉地对他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年……三个月……还是三天?”
“都不是,我是在对天发誓。”
“你在发誓什么?”
“我发誓,我——以后就算缺钱都再也不想要见到你们这几个怪人怪胎了,生命是你们这般轻易儿戏的吗?我不明白。”
“实话说吧,你哥他这里,没救了。”
医生点了点祁安和的那张片子。
“我看你也是,病得不轻。”
“你带他回家吧。”
“最后……记得对他好点。”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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