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带了礼物。”我说。

        “啊,那个,”其实他知道我买了什么,但我不明说的话,他会配合我演下去,“要不晚上回宿舍再玩吧?”

        “可是我想等会就给你戴上……”

        “倒是也可以啦,”他斜睨我一眼,“不过我怕你把持不住。”

        我想了想那个场面,只能默默赞同他的话:“那晚上再玩。”

        “……竟然这么好说话,”他光明正大地腹诽,“还以为能稍微刺激一点呢。”

        “这不是怕丢脸嘛,”我亲了他脸颊一口,“今天准备了什么早餐呀?”

        “唔,是叁明治。不过是我自己做的哦,借食堂厨房做的。”

        “真好,最喜欢椎蒂亲手做的美食了。下次可以点餐吗?”

        “……不可以。”他捂着脸颊,耳朵已经发红,“说好了只有在床上,我才会完全听你的。”

        八年前,椎蒂因为强行负载太多功能,以及和不断割刀放血一样的强制清理手段,机体一度面临崩溃。幸好在那之前我已经找回记忆,得以和人工智能版本的我互相配合,把这个百年难得的研究成果救了回来。再次按下他的眼睛给他开机时,我仿佛《哀悼基督》里面的圣母一般怀抱着他;不过我的文化程度十分有限,不知道有没有像我这样直接复活孩子的艺术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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