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住的树屋再偏僻,终究还是在盘扎寨里面,定点巡逻的弟子总会从不远处路过,我可不敢保证等会儿万一弄出点什么声音,明天就等着身败名裂,连江湖快报的头条我都想好了:少林澄正大师弟子与月泉淮义子于黑山林海欢好,到底是名门的沦丧?还是武林败类的胜利?

        我不得不向央求岑伤回到屋里,我看他玩心大起,还不等他拒绝,就干脆又吻住他,双手扣住他的腰直接把人连拖带拽回树屋里。岑伤任由我把他带回去,树屋从顶上垂下许多紫藤花,岑伤现在似乎只有简单的快乐。

        他大概也没想到,有一个顺从听话的师父是件如此美好的事情。他一边亲吻着我,一边剥去我身上的袍子,俯下身咬住我粉红的乳首,强烈的刺激令我立刻扭动起来。

        “不行……那里……”

        岑伤居然立刻停了下来,他仰着头望向我,额前发丝有些凌乱,语气冷淡道:“既然师父说不可以,那就到此为止吧。”说着岑伤就要起身,顺手拎起挂在墙上的剑。

        现在正值深夜,如果岑伤真的杀心四起,他恐怕十个蚕从寨都不够他玩的。我连忙起身拉住岑伤,阻止他道:“我没有…”

        “师父作为出家人,出尔反尔可是犯了大忌,放在寺内要怎么惩罚?”

        我支支吾吾回答:“出尔反尔者,当受藤条二十。”

        “那师父请吧。”岑伤做了手势,示意我趴在屋内的长凳,长凳早就被被他半竖起,高的一段斜靠在柜子上,而他为了防止我滑落,一只脚踩在凳子的末端固定。

        岑伤随手抽了几根藤蔓编做一股在我面前示意:“那我就开始了,我算术不佳,还请师父自己数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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