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伤听了勾起嘴角,他反问我知道所谓的世俗的欲望在他身上都代表什么,我点点头,分析道:“你在月泉宗经历的那些,压抑之下杀戮和折磨成了你最好的宣泄手段,多念经能让你内心平静下来,不压抑的话自然也不会渴望折磨和杀戮。”

        岑伤居然赞同地点了点头,是我意料之外,他忽然凑上来,距离近的令我能感受到岑伤的鼻息,感觉下一秒岑伤就要亲上来,可他却半天都没动作,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捕食者对待猎物那样。

        自再见岑伤起,我早就被他这样的目光盯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开始还会逃避,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

        “老实说,最开始我也试过不少办法,但最后只有看到旁人鲜血淋漓的哀嚎才能觉得舒服一些。”

        他倒是挺坦诚,我不甘心地追问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我犹豫一下,又补充道:“就像是……之前那样?”

        “之前?之前哪样?”岑伤明知故问。

        “就是在……黑山林海……回来的路上……”

        我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可岑伤偏偏装听不懂一样:“回来的路上怎么样了?师父,你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把我渡化,怎么这会儿逃避起来了?”

        “……你可以拿我发泄欲望。”我一咬牙,拽着岑伤的领子亲了上去,亲吻毫无章法,只知道用牙齿啃咬着他的唇瓣。岑伤不反抗也不欢迎,就任凭我亲吻着他,而我紧张到连换气都忘了。

        我感到奇怪,上一次和岑伤亲吻还是在少林之时,那个吻包含着血和恨,而现在只有一片清新温和。我大着胆子撬开岑伤的嘴,轻轻吮吸着他绵软的舌头,他依旧是极为顺从,颇有心甘情愿被我渡化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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