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伤眼眶发红,掐着我的大腿狠狠将鸡巴操进嫩肉中,喘息着将蓄了许久的精液喷进小穴的最深处。我哭着挺起腰,想要一同高潮却被束缚着,只能不住地抽搐。
岑伤心满意足地完成内射,连我小腹都被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阴茎退出时,淅淅沥沥的淫水夹带黏稠精液争先恐后地从无法合拢的穴口往外淌。
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岑伤大发慈悲地解开我阴茎上的带子,又捏住簪子顶端猛地一拔,一股白浊从顶端喷发出来,迟来的高潮令我两眼翻白,射精结束后还有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断断续续地往外流。
“……呜……尿出来了……好丢人……失禁了……”
“……被射了一肚子……好多……好涨……”
岑伤整理完衣服,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我,顺手扯了床尾的薄毯子扔在我身上。见我逐渐恢复神志,他不忘提醒我说。
“这只是个开始,在你抛下我的那天就该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岑伤配好剑,又揣了催眠的笛子在怀里,继续道:“现在,我要去让他也知道抛下我的代价了。”
说罢,岑伤便转身上楼离开。确认他已经走远,我才哆嗦着腿试图站起来,奈何岑伤只解了一半的催眠术,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但是一想到他先前说的什么义父,再加上他明显是奔着清梵去的,我才急得不行。
想要逃出去我得先解了身上的催眠术,只可惜笛子已经被岑伤带走。我思来想去,想起师父曾说过清心咒能化解一切,眼下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闭上眼一遍又一遍默念着烂熟于心的经文。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后尝试着活动手脚,居然可以行动自如。迷药和催情药还在我体内有残留,要是运功恐怕会催化残存药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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