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伤已经将我的穴完全操开了,鸡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捣得更加深入,小穴分泌的淫水都被带出来,打湿了身下一片。他忽然一手掐住我的脖子,抽插得更加猛烈起来,似乎要把囊袋都塞进去,一直蒙在我眼上的布条也被他扯掉,我已经被他干得两眼翻白,口水从唇角流出,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
“呜……慢点……太刺激了…”
又要……高潮了……要被肏坏了……不可以……呜嗯……塞不进来的……好爽……要被操坏掉了。“
岑伤没料到我居然能放荡到这种地步,什么戒律都不在乎了,似乎我生来就是给岑伤操的。
我被岑伤操到浑身哆嗦,精神几乎要崩溃掉,只知道摇着头求他赶紧射,穴中又喷出一股淫水浇在他龟头顶端,引得岑伤都发出极为满足地喟叹。
我哭着求他:“……又……又要高潮了……太深了……坏掉了……肚子好胀……”
眼看我即将再次高潮,岑伤顺手拔下自己头顶束发的簪子,白色长发如瀑布一样倾泻下来,白玉簪子又细又长,他一手捏住我通红颤抖的阴茎,将那根簪子一点点从尿道口插了进去。
疼痛感无法压过高潮的快感,我只是断断续续求他:“……求你……呜呜……不要插那里……真的会坏掉……会失禁的……”
岑伤又扯了条带子在我阴茎上饶了几圈,最后在根部打了个结。随后就继续操我。
我又一次挣扎起来,皮肤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小穴被迫吮吸着粗大的几把,连最深处的结肠口都要被捣烂,将肉穴搅成泥泞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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