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样的。

        只要不是丢掉他,尽可以随意对待,他不需要怜惜。

        被看到,被需要的狂喜填满胸腔,他张嘴说不出话来,也不需要说,他们只需要简单四目相望,就自然了悟了对方的心。

        一次凝视,一个抬眸,就是一桩肮脏交易的达成,是心照不宣的狼狈为奸。傅笙将隋林紧紧锁进怀里,隋林就用不曾流出眼眶的泪水汇成汪洋,将两人囚在孤岛。

        被锁住的未曾想过挣脱,被囚禁的未曾想过逃离。

        像是相互吸引的两块磁铁。

        紧紧地贴在一起,外力不能分开。

        他是被护在伞下,坐自行车后座那一个,他是盲目跟在男人身后不问前路如何的那个,他是会记得带一大堆乱七八糟,但都用在了另一个人身上的那个。

        他是死皮赖脸得贴上去但吻一下会脸红得那个。

        他的生命有一半,甚至一多半都同傅笙相关,他离不开他,即便他出走家门七八年,也仍改不了事事依靠他哥的习惯。

        那个名字好像就挂在了嘴边,张口就向外跑,无论脑子在后面如何的穷追不舍,千呼万唤,依旧是我行我素地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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