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的夜灯亮起,枕边人下榻。
“我给你倒一杯去。”
水里貌似加了糖,甜津津的,又或者是他的错觉,一路从咽喉暖进胃里,甜进心里,冲淡了夜的黑,夜的冷带来的溺水错觉。
傅笙喜欢弄疼他。
一开始隋林误以为他做错了事,所以才会有惩罚,后来他渐渐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尤其当傅笙静静地凝视着他身上的各种伤口时而流露出来的兴奋时,呼吸都放轻,眼里闪着跃动的火,面上是压抑不住的喜欢和笑。
他哥在竭力维持平静漠然的假象。
隋林在很小就发现了傅笙的这个秘密,男人从他身边慌忙逃离后,往往会拿起刻刀,一下又一下地在木块又或是石料上划下一道又一道深痕。
可那些东西,不会流出玫红漂亮的血,没有知觉,不会喊疼,更谈不上什么隐忍。
隐忍按耐的人是傅笙,寄托于虚假的慰藉,饮鸩止渴。
隋林想对他说,你可以的,你可以对你的小尾巴,你的附属品,你的小狗做任何事,他不会拒绝,他甚至会为能够取悦主人而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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