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下过去,夏瑶的哭喊声越发大了起来。等到二十下板子下去,屁股上已是青红交杂的一片,像发面馒头似的高高肿起,随着板子的落下不断颤动着。宽大的板子连同臀腿交接之处的嫩肉一并覆盖,被重重责打到均匀肿起,可见受刑之人正饱受着怎样刻骨难忘的疼痛。细嫩的肌肤随着接连不断的责打,逐渐变得色泽鲜艳明晰,只是多亏那宫刑用的红木板打磨光滑,行刑之人又将力道控制的极好,因此二三十下板子过去,竟仍是未有破皮。夏瑶仍是在春凳上徒劳的扭动着,只是力道显而易见的渐弱下去,那叫声仍是声嘶力竭,只不过比之受刑开始带了些许沙哑。
“陛下......饶了贱奴吧......贱奴受不住了......”
公公弘安来到景帝面前,小心翼翼的请示,“陛下,奴才让人把夏常在的嘴给堵上吧?不然再这么叫下去,嗓子叫破了,以后还怎么伺候陛下啊。”
景帝微微点头。弘安确实是个机灵的,也难怪能一直跟在景帝身边伺候着。
弘安吩咐下去,便有侍女拿了塞口球,说了句“娘娘得罪了”,便塞入了夏瑶大张着哭号的口中,又有两根带子牢牢系在脑后,防止挣扎时不小心脱落了。这下子夏瑶的哭喊声再也无法溢出口中,唯有几丝涎水不断从唇边流下,落到了石砖地面上。
四十下结束,夏瑶已是整个人瘫在了春凳上,后头的发髻早已凌乱不堪,鬓发由于汗湿胡乱黏在了额角上,眼也哭红了,整个人分外的狼狈。身后的两瓣臀肉更是几乎肿到之前的两倍大,充血的饱满之下压着一道道的板痕,令人不忍细看。
此时还有一道刑罚没有结束,景帝漫不经心的饮了一口手边茶水,微微启唇道,“皇后,去把玉势给夏氏入了吧。”
皇后闻听此言,心中大喜,连忙行礼道了是,缓步向大殿正中走去。
大殿正中的夏瑶原本正瘫软着大口喘气,却听到景帝说最后一道刑罚让皇后来执行,心下大惊又十分不愿,如此竟是拼着一身使出了吃奶的气力挣扎起来,无奈刚挨了杖责,身上又被那粗粗的麻绳五花大绑,再怎样挣动也只是徒劳无功罢了。谭慕宁轻轻抬起手臂,宽大衣袖缓缓滑落,仪态端方,从侍女手中的托盘上拿起那枚粗粗大大的玉势,毫不客气的使力推入了夏瑶的逼穴内。夏瑶由于方才的疼痛,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着,逼穴更是有些痉挛,又没有经过丝毫的润滑,疼痛不已,好不容易才把整个玉势完全吞了进去。宫刑中与玉势配对的还有大小相仿的肛塞,那肛塞甚是冰凉巨大,夏瑶眉头紧蹙着,额上渗出细汗,身后穴口的嫩肉一收一缩,试图把那肛塞推挤出去,却被谭慕宁给堵了个结结实实,待玉势和肛塞都吞了进去后,夏瑶的下体前后两张小嘴儿便都被堵住了,模样狼狈可怜的紧。
宫里头的规矩,若是动用了宫刑,又被景帝亲口赐了玉势的,那便每日里只能取下来一次,剩下的时候都要带着,带足半月方可取下,因此妃嫔皆十分惧怕此项刑罚,座下看着,无一不是噤若寒蝉。
谭慕宁净了手,回到座上,一眼扫去,见众妃皆是低眉敛目的恭顺模样,心中便十分满意。夏瑶一事虽不算大,却也是谭慕宁在借此事警醒众妃嫔,这便是公开与皇后叫板作对的下场。
只是谭慕宁仍嫌不够,今日见景帝在场,便又带上笑意,开口道,“臣妾想着近日秋分,也是祭祀将近的日子,不若请几位法师进宫念诵经文,众位姐妹一同祈福祝祷,也是图个吉祥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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