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发了消息。”
离放学还有两节课,一节正课,一节练习课,时明趁着下课从后排自己位置走到林歌身旁,单手撑在他桌上,即使课间班级并不嘈杂,他的声音也不算明显。
时明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作为体育生,最后的这两节课他要去训练。
林歌翻出了手机。
“鸡巴痒了,想操骚逼,练习课来我训练休息室。”
直白的话让林歌的脸瞬间骚红,上次周末两天,林歌的骚穴毫无悬念地被时明操得受伤,红肿不堪的骚肉上渗出不少血丝,时明往骚洞里吹气都能让林歌疼得浑身发抖,更别提时明还要用舌头舔穴,口水消毒,用大鸡巴上药。
那种感觉太过深刻,想想就有一阵阵快感从骚逼那里传来。
已经过去了三四天,时明没有来找过林歌一次,让他以为又要像上一次等个一星期。
一整节课,骚逼越来越痒,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骚洞里爬,对时明马屌的渴望让林歌每一秒都倍受煎熬,好想用大鸡巴给骚穴止止痒。
“林歌,是身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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