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再教一遍吧。”

        “你还没学会?”林歌此时浑身无力,却依旧坚持把这道不算太难的数学题讲解得十分透彻,“你根本没有认真听。”

        湿淋淋的大鸡巴缓缓从林歌的骚穴里拔出,骚水被刮出来流了一地,整个穴口和柱身都亮晶晶的。

        “怪你骚逼太会吸了,鸡巴爽得要命,哪里有心思听。”

        “啊,不要这样磨了。”

        炽热坚硬的柱身狠狠碾压着红肿不堪的骚肉,但是这还不够,半个拳头大的龟头一下刮着骚水,一下搅着骚心。

        自从昨天周五下午放学,直到现在周六晚上九十点了,林歌的骚穴也没有一刻合拢过,不是吃着鸡巴,就是吃着时明的舌头,再不济也吃着时明修长的手指。

        因为被强制限制射精,持续累计的快感已经将林歌冲晕过好几次,不过虽然只有几次,但林歌的肚子也被时明的浓精灌满。

        精液黏糊糊地被鸡巴榨成白沫,每一下都咕叽咕叽响,将林歌的穴口甚至于整个屁股都搞得白浊一片,脏兮兮。

        “先去把精液洗了。”时明不喜欢这种感觉,又脏又臭。

        “不要~”林歌不想又一次体会接下来的残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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