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该反抗的人面上波平如镜,该坦然用刑的人却心有不甘。

        可谁都知道沈初不会反抗,即便自己与父亲已经势均力敌,他也不会还一下手。

        “没有。”

        沈初抬起头,也看到了父亲的视线落在哪里,自己跟着转过左手,片刻后又转回去不再看它。

        他当初替下安安是自己心甘情愿,从没觉得谁欠了他。

        说完下一秒,沈铎眉心cH0U搐两下,高高举起手中的钢棍发狠砸在他背脊上。

        这种恨出于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大概是恨铁不成钢。

        蜜sE皮r0U瞬间被铁器打得皮开r0U绽,中间高高鼓起一条,两边被大力撕扯裂开,伤口狰狞恐怖。

        男人牙关紧咬一声不吭,五官皱在一起,脸sE骤然通红滚烫。

        本就是一脚踏入深渊的人,她身为绽放在头顶之上的花,足以让浑身泥泞的自己痴迷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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