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从小熟悉的家法,沈铎虽然早就不再是佣兵,本质却还是那头暴nVe凶残的野狼。他的耐心只积攒下来留给妻子nV儿,三兄弟从小经历的最多的恐怕就是挨打。

        可他也知道,每次父亲再生气也只用一分力,成年之后他再没见过这东西。

        时隔多年之后重逢是因为他忘恩负义糟蹋恩人的亲生nV儿,父亲盯着他的黑瞳充血炽热,他几步之外都能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上的滔天怒火。

        沈初和父亲一样是披着战场血衣厮杀出来的铁汉,除了沈安安之外就不会再有任何事让他觉得恐慌。

        他嘴角笑意仍在,nV孩离开之后他格外留恋指尖上她的余温——即使这主动不是出于她本心。

        他吻上手指,薄唇研磨净她遗留的馨香,又仰起头看了眼发黑的屋顶。

        他们之前住的房间和这里一样幽暗,只有头顶那扇天窗能在白天时漏进来一缕光。安安总是坐在一方明亮里愣神,有时会仰着头,有时会垂着眼睫,每个角度都美得无懈可击。

        沈铎给了他尊重,让他兀自畅想。未久后他用右臂撑起身T蹭着墙壁起身跪在地上,单手解开自己的衣扣脱掉上衣,露出疤痕密布的JiNg壮x脯和带着枪伤的手臂。

        男人在父亲面前低下头,从家里带走安安已经十几天,从闯进她身T那一刻就已经预见了自己的结局。

        沈铎瞥到他流血的左臂,血迹已经流到手上,鲜红和暗红相交,残留的四根手指撼动他目光。

        墨sE里倏地附着上猩红,大掌猛地钳住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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