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震海如同对待牲口一般把青年拖到一个房间,利落摘掉辰晔身上那些花式道具,恢复视觉的青年眼前有点模糊,大约明白这里是装修豪华的卫生间,男人把他吊在浴室里用水管冲干净身子,屁股还擦了药,跟着自己也洗了澡。原本青年只要保持乖顺的态度,这一夜不用再受什么苦,但偏偏慕震海来了性趣,教他给男人吞鸡巴做口活,辰晔忍耐半天也无法适应这种屈辱。他从没给人口交过,挣扎时牙齿不慎磕碰男人的大肉棒,于是被上了肛钩,坠了铁球,电击外阴,撅着屁股强制练习。慕震海说何时满意何时解了肛钩,何时射精何时摘了铁球,两小时内做不到,他就去睡觉,留辰晔一人在这撅到天亮。
这回是真真正正当了舔狗,辰晔的屁眼早就疼得发麻,肛钩是特制的刑具,钩尖像鱼尾那样分叉,两个光滑的圆头一端撑开直肠,另一端戳着前列腺,这也使得肛钩牢牢卡在屁眼里,强行拖出只能豁开肛口,而坠吊鸡巴的铁球又让屁股不敢完全抬高,他只能尽量一动不动地维持身形,胳膊和腿全都酸疼不已。他的舌头正在来回舔慕震海粗壮的鸡巴,整根肉棒上全是口水,每一处都要被细致地服侍。舔到龟头时,舌面还要规律地震动,上下弹着舌尖拨拉敏感的包皮缝和冠状沟,最后用嘴唇亲吻马眼,用舌头卷弄龟棱。
慕震海教他的舔功,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严格调教,辰晔终于能熟练地做全套服务。男人揪着金棕色的短发,把青年的脸拉开,看他黑亮的瞳孔带着不安和畏惧盯着自己,窗外烟花光芒忽明忽暗,精致的脸涨得红扑扑,流露一种楚楚可怜的湿润气质。
“吞进去吸,再搞砸你知道后果。”慕震海的嗓音有些沙哑,青年热乎乎的小舌头比他预计的灵巧不少,勾起他一点兴致,果然还是应该教他先学会舔,再去学吞。
“先生求求你……我还不太会……”辰晔抓住能说话的空隙哀声讨饶,然而嘴巴很快塞进鸡巴,再也说不出话。“好好学,你还有一个小时。”慕震海毫不怜惜地把自己硬热的性器戳进青年嘴里。“呜呜……呕……”辰晔感觉一根粗肉棍直捅到喉咙,呼吸困难了,嗓子眼瞬间被填满,他的下颌骨完全撑开,唇角有撕裂的轻微痛感,可当他垂下目光却看见这根鸡巴还有一半露在外面,青年半阖的眼皮顿时睁圆,这真是人类的器官么……
他舔了一个小时,舌头都快断了!
正在遭受折磨的下体提醒辰晔,这次再不能用牙齿刮疼肉棒,慕震海的性器太粗,填满嘴里的每一处缝隙,他的牙齿不可避免会接触到鸡巴,辰晔只能放弃用鼻腔呼吸,之前他就是吸气的时候下颌自然而然闭合,才刮疼了对方,而现在他开始习惯只使用嗓子呼吸。他拼命张圆唇形,腮帮子往里缩,让口腔嘬成管状通道,用腔肉裹住对方鸡巴吞咽,耳朵听见上方传来男人悠长的呼气。
“你看,学得不是很快吗。人类就是这么贱,只要有足够的痛苦,就能让他们很好的适应和改变,学会承受。”慕震海奖赏地用手掌揉了揉辰晔的头发,“我买下你,也是因为你有不错的受虐潜力,痛苦让你难受,同样能带给你无法想象的高潮,毕竟掐软你的小鸡巴你都能用骚逼喷出那么多水。”
辰晔的身体僵了僵,对方的粗鸡巴已经顶到喉口,破开紧窒的肉腔往深处钻,他原本该极力打开喉咙,迎纳这根肉棒戳进自己娇嫩的嗓子眼,然后蠕动喉头取悦对方的龟头,这是慕震海教他的法子。可是男人刚才的几句话听在耳里,却让他胸口闷了口气,堵在喉咙进不来也出不去,瞬间的迟疑错过了打开喉管的最佳时机,鸡巴被卡住。
慕震海感觉到这种抗拒,挑了挑眉:“怎么,还没有学乖?”他用手掌扣住胯下青年的后脑,使劲把他的头往自己鸡巴上按,同时腰胯发力向喉口里顶,打算强势破开辰晔最后的防线。青年呜咽着哼叫,脖子上被顶出一大块鼓起的肉块,连喉结软骨也跟着凸起,硕大的龟头卡在喉眼,撑着喉管不停扩张,反胃逆呕的感觉让辰晔十分难受,眼角不自觉蓄出晶莹的泪水,眼圈发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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