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娘呢?”有人接着问。

        “鬼知道,兴许早死了吧。你们特么都属八卦精的?有吃有喝还堵不住嘴,全给我消停会。”光头陈甩着手呵斥。

        豪华游轮上开始燃放礼花,手下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弟们纷纷扒着舷窗往天上看,深暗的夜空被绚烂的礼花点缀,一些礼花还在空中摆出特制的图案和文字,五光十色的彩花明暗交织,似乎有人花了大手笔告白,光头陈的小弟们指指点点,兴奋不已。

        同一片天空的闪耀光芒,也映照在相隔几个街区的天歌豪庭,这是位于灰岩城中心地段的豪宅区,处在上风上水的江湾拐角,高耸的建筑每幢都临江。慕震海的宅子位于层数最高的主楼,他买断了从楼顶往下的三个整层,从内部连接打通,形成一栋楼中楼。此时他坐在顶层的观景落地窗前,可以远眺江上灯火辉煌的游轮。这扇窗户横跨房间的两侧,凿通墙面替换为坚固的金属玻璃,能俯瞰整座城市的全景,仿佛接天的塔眼。

        慕震海穿着白色浴袍,斜靠着沙发啜饮清酒,领口松垮地在前身交叉,裸出健壮的蜜色胸膛,胸口正中有颗小痣,还能看到腹肌的肉块。常年的黑道拼杀让男人如同兽王,一身肌肉紧致流畅,散发着狂野性感的纹理曲线。男人修长的双腿大剌剌敞开,中间趴跪着赤裸人影,头脸埋在男人胯下,脑袋一拱一拱正在舔着什么,发出滋溜的水声。

        青年手脚撑地,胳膊绷得笔直,膝盖甚至有些微微离地,尽量高高地撅起臀部,他的腰背形成一道弧弯,饱满的屁股撅在顶点。从身后看,屁股上布满大片青紫,涂着一层薄薄油膏。他的性器坠在分开的双腿间,从锁精环笔直垂下一根铁链,拴着一颗沉重铁球,球面虚蹭地板,扯得鸡巴发紫,就快从身体撕脱。明明只要往下跪,让铁球能全部接触地面,就可以缓解撕裂的痛苦,但这人却宁愿撅着臀部加深痛苦。从屁股沟向上看,便能找到答案,粉嫩的屁眼里伸出一截光滑锃亮的肛钩,和天花板垂下的绷直锁链相接,肛钩强制吊起这人的屁股,括约肌被抻成夸张的椭圆形。他的身形尴尬维持在不能全跪下也不能全站起的两难境地,被迫按苛刻的标准维持平衡。

        臀部往上抬,铁球勒着阴囊坠坏鸡巴,膝盖往下跪,肛钩撕扯肠子豁开屁眼,可怜的屁股微妙地处在最刁钻的高度。

        塞着肛钩的屁眼和坠吊铁球的鸡巴中间还多了一处雌穴,鳄嘴夹咬住阴蒂,电极片贴着阴唇,持续释放着轻电流。小小的肉蒂被钳了太久肿胀发亮,完全剥出包皮,形成一块肥厚的舌状肉珠,充血让它泛出熟透的朱红色,被电流刺激得颤动不止,淫水一股一股从肉逼里流出,淅淅沥沥落在地板。

        宽大沙发正对着替换墙面的落地窗,承受道具折磨的下体清晰映照在玻璃上,坐在上位的英俊男人漫不经心看窗外风景,眼神偶尔瞟过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屁股。

        青年正是辰晔,他被慕震海当条狗一样牵回一处豪宅,蒙着眼罩让他完全不知道这是哪里,刚进门没爬两步,他感觉被一股热气喷满身体,吓得手足无措撞在男人腿上,被一脚重重踢了屁股才老实下来,混乱的熏香气味充盈鼻腔,青年来不及分辨就半爬半拽地被男人带进宅子里,接着又上楼梯,他被捆住的手脚根本无法完成爬行动作,最后被人攥住两只脚踝硬是给他拖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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