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赵舒珩坎坷太多,他知道赵靖澜不会把赵舒珩怎么样,这样的鞭打在他眼中,倒是明白了几分兄弟情谊。

        赵靖澜面无表情地喝完了一盏茶,夏侯檀主动上前,将茶碗续上。

        “二哥在人前打他一顿,是为了让天下的年轻仕子安心吗?”

        赵靖澜扭头看他,似乎没料到他会主动搭话,问道:“何以见得?”

        “听闻前几日边关战报传来,朝野震动,前段时间随国公在南苑用极其残忍的手段处置了府上的侍妾,如今又出了殿下这桩事,积少成多,招致年轻仕子对赵氏宗族的严刑不满,所以才将矛头对准了殿下。”他翻看了弹劾的奏折,大多都是在指责赵氏刑罚严苛,若是对私奴之类的人也就罢了,偏偏都是有名有份的妾室。

        赵舒珩只是一个宣泄的靶子。

        如今,朝中势力大多是以左相为首的守旧派和以右相为首的革新派,这几年选拔的人才多投入右相阵营,夏侯檀因在礼部任职,对这些青年才俊的去向多多少少有些了解。而年轻仕子中,萧家又极具威望。

        边关的事一旦传开,必然民怨沸腾,若是仕子们此时也站出来指责赵氏宗族,朝局不稳,民心动荡。

        夏侯檀猜测,赵靖澜所指的“今时不同往日”,大约是这个意思。

        他将自己的猜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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